关于陶瓷相关专科开题报告范文 和古陶瓷界干年之谜中国瓷皇柴窑有关专科开题报告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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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陶瓷界干年之谜中国瓷皇柴窑

在中国古陶瓷历史上,许多瓷器都曾经被谜团笼罩,比如唐代的秘色瓷、宋代官窑、宋官汝窑等等.但随着考古事业的不断发展,这些谜团都一一被解开,然而被研究者誉为“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美名的柴窑瓷器身上的谜却一直没有被解开.

人们这样形容柴窑: “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但因柴窑迄今没有明确传世品,窑址也一直没有被确定,所以被称为古陶瓷界的“千年之谜”.

关于柴窑窑址,学术界有各种论述,有“河南说”、 “景德镇说”、 “浙江说”、 “耀州窑说”等.陕西学者对西安出土的耀州窑青釉瓷进行研究,提出了五代时期的精品耀州窑就是柴窑的观点.关于柴窑身世的“战争”愈演愈激烈,柴窑也因此更被添加了神秘色彩.

柴窑是被公认为“瓷中之皇”,千百年来,揭秘柴窑的学者不尽其数,西安柴窑文化博物馆馆长王学武就是其中一位.笔者近日探访了西安柴窑文化博物馆,并对馆长王学武先生进行了采访.在为笔者讲解柴窑工艺的过程中,王学武馆长不止一遍赞叹道: “真是精美绝伦,今人真的很难想象到一千多年前的瓷器竟然能做得这么好.”

疑问:柴窑真的存在吗?

今天的人常说宋代有五大名窑, “汝官哥钧定”,而在曹昭的《格古要论》中,柴窑是排第一的,称为“柴汝官哥定”,“柴窑最贵,世不一见”.

然而今人对柴窑的认知始终处于“柴窑只是个传说”中,那么柴窑是否像其他古陶瓷一样,是真实存在的呢?

事实上,许多文献都对柴窑有明确记载.王学武先生说: “中国陶瓷种类很多,但只有一种瓷器被称为“瓷中之皇”,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柴窑.在1060年前,它的工艺能做到‘色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很多人觉得难以想象,觉得1000多年前的瓷器不可能做得那么好,而现在大量的实物证明,柴窑瓷器不是传说,它是真实存在的.”

明初曹昭在其所著的《格古要论》中曾对柴窑有过明确记载,《格古要论》用七句话描述柴窑瓷器:“柴窑出北地.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近世少见.”

《格古要论》是中国第一部鉴定书,也是所有研究柴窑的学者都绕不开的一部文献.在这里,曹昭为我们交代了几个比较重要的点:柴窑出于古代北地;柴窑是五代时期后周世宗柴荣所建的瓷窑所以称为柴窑;柴窑是天青色,手感滋润细媚,表面有细纹饰,多数足底有粗黄土色;明初时期,柴窑就已经非常少见了.

王学武先生说:“五代时期,后周世宗柴荣统治时间不到五年半,在这五年半里,柴荣和南唐打仗打了近乎三年半,最终,南唐将长江以北的地方全部割让给柴荣.但南唐统治者与柴荣约定,柴荣不能再跨越到长江以南.由于当时柴荣的统治范围在长江以北,这也决定了柴窑瓷器的烧制首先被限制在了长江以北.所以,越窑、景德镇窑之南方柴窑说法都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今天长江以南地区的省市博物馆和考古所出土的、传世的、收藏的柴窑器,几乎没有一件.所以,南方收藏界对北方柴窑的了解甚少.我馆一个多月前,借在深圳开会之机,带了六十片标本实物,与深圳、广东、德化、丽水、安徽、江苏等省级收藏协会、博物馆、工艺大师做学术讲座交流,宣传中国瓷皇——柴窑,受到一致好评.”

从王学武先生的研究可知,特定的历史背景决定了柴窑的产地,据西安柴窑文化研究所人员不完全统计,目前故宫博物院、陕西省、辽宁省、内蒙古、甘肃省、法国、美国、日本等地都有极少数量的柴窑瓷器.

疑问:“北地”在哪?

既然柴窑瓷器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柴窑究竟产自哪里呢?

全国范围内关于柴窑产地的争论基本上都是围绕着“北地”这两个字展开的.因为《格古要论》在描述柴窑时,第一句话就是“柴窑出北地”,而这个北地究竟指哪里,则成为无数学者求证的主要问题.

目前许多人对“北地”的概念是长江以北就是北地.但在西安柴窑文化博物馆的文献墙上,我们可以看到,王学武先生经过考察,从古代历史地图、金石碑刻、名人记载、史记县志等四个方面证明“北地”其实是一个古代郡名的简称,而并非泛指长江以北的所有地区.他首先用历史地图证明了北地的具体所在地.

王学武先生解释道: “中国在战国的时候就开始设置北地郡,当时的北地郡在长城一线,用于抵御北方匈奴.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后,在全国设置三十六个郡,这三十六个郡中很重要的一个郡就是北地郡.因为北地郡在政治地理位置上处于一个互相拉锯的状态,所以有三迁北地郡这一说.秦始皇时期,北地郡非常大,到了西汉时期,北地郡就越来越小了,东汉时期,北地郡就移到了现在陕西的耀县‘役栩’古城这个位置.”

“北地郡的迁移最关键的历史时间点是在三国的时候,魏文帝曹丕将北地郡迁徙固定在了现在陕西的耀县、富平、铜川一带,并且,之后北地郡再也没有迁移过.而后的西晋、十六国、南北朝等等各个朝代,北地郡都在现在的陕西耀县地区,所以柴窑出北地,并不是指长江以北,而是指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北地郡,简称北地.”王学武先生说.

除了古代地理地图的证明,在博物馆的文献墙上,西安柴窑文化研究所还展示了历朝历代石碑石刻上明显出现北地郡地名的内容.王学武先生说: “柴窑出北地,那么我们从‘出北地’这三个字出发,利用地理地图、古文献、石碑石刻,从战国时始,一直证明到清光绪17年, ‘北地’这一具体地名在陕西耀州地区叫了将近1700年.只是现在的人对‘北地’了解少了,再加之‘北地’又有一个‘北’的方位名词,使一些揭秘柴窑的人‘望文生义’、自解其义,误导了一批学习者.”

研究:耀州窑与柴窑

如果“北地”并不是泛指长江以北的所有地区,而是专指北地郡,那么归属于北地郡的耀县是否和柴窑有关系?耀州窑是否也与柴窑有关系呢?

耀州窑烧制瓷器始于唐代,当时所烧造品种十分丰富.五代时期则开始以烧造青瓷为主,其青翠莹润的釉面和精致优美的造型,并不逊于当时声名显赫的越窑青瓷.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耀州窑遗址中挖掘出了带“官”字款的素面青瓷残片,从胎体、施釉工艺、烧装方法等特征看,学者们认为这是典型的“五代器”.这个时候还出土了大量的五代时期黑胎青瓷,对照古文献对柴窑特征记载,人们发现两者之间有些吻合.当时有学者认为,这些应该是五代朝廷所烧造的天青釉瓷,应是没有被选取的淘汰品,而其中的晚期产品应该是周世宗柴窑的废品.

王学武先生提出更为准确的说法:“秘色瓷是越窑生产的,是越窑烧造中的精品,越窑生产的瓷器非常多,但只有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二能烧造成为‘艾青色’的精品,才能成为秘色瓷.柴窑同样仅是指五代白胎天青色瓷中仿金银器的精品,而且只有这批精品才与文献中记载的柴窑瓷器特征是完全吻合的.”

从事陶瓷研究及鉴定工作三十多年的故宫陶瓷研究所吕成龙所长表示: “根据他接触到的情况来看,把五代耀州窑中白胎精品说成是柴窑,不管是从古代地理行政划分,还是从实物来看,在目前是最有说服力的.”在人民大会堂举办的“第二届中国柴窑文化高层论坛”上,吕成龙所长代表与会专家发表结论:“与会专家一致认为,从目前所掌握的文献和实物资料看,在众多柴窑说法中,唯有五代末北宋初耀州窑天青釉瓷器中的精品与文献中有关柴窑瓷器特征的描述相符合.”此结论后来在国家文物局主办的《中国文物报》上发布.

著名文化学者、鉴定家马未都先生也曾明确指出:“如‘北地’一词不再争议,柴窑出五代耀州则顺理成章.近年出土面世的五代耀州窑精品,无论残片还是整器,都让柴窑的面目更加清晰,让其历史终于趋向于真实.最需要说明的是,五代耀州青瓷是当时北方人有史以来见过的最漂亮的青瓷,那时美丽的宋瓷尚未出世.我认为五代耀州窑白胎夭青釉中的精品就是柴窑.”

鉴赏:色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

柴窑,据记载创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年间,本是后周世宗柴荣的御窑,从北宋开始成为柴窑.王学武先生说:“柴荣39岁去世后,宋太祖赵匡胤发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但在那个‘君臣父子’的礼制社会,赵匡胤的兵变被视为是造反,当时有许多人揭竿而起反对赵匡胤称帝,宋太祖赵匡胤剿灭了造反者,连以柴荣名字命名的柴窑也从此没落,成为千古之谜.”

但古今文献中却留下了宛若绚烂流星一般存在过的柴窑痕迹.

周世宗柴荣曾御定御窑瓷:“雨过青天云,这般颜色做将来”,以象征未来国运如雨过天青.但现在有许多人将“雨过天青”理解成蓝天的颜色,并将这种颜色用来形容汝窑.王学武先生说: “汝窑在文献中记载地非常清楚,它是淡青色,并非是天青色,再比如说同是青瓷精品的秘色瓷,秘色瓷是青色泛黄的,只有少部分能达到青绿色、艾青色,它们都算不上是真正的柴窑天青色.”

柴窑除了釉色独特美丽,胎体更是达到了今人难以想象的薄.

王学武先生说: “汝窑的胎是陶胎,没有达到瓷化程度,世界标准鉴定古陶瓷有规定,烧造温度在1000度以下属于陶的范畴,1000度到1200度或者1250度属于半陶半瓷,1200度以上,吸水率小于干分之五的,且必须是白胎,才是真正的瓷器.所以,古往今来,中国人不把陶瓷两个字分开,也是有一定这方面的原因在.同是青瓷的越窑秘色瓷比柴窑早100年,越窑仿制金银器可以说是已经很薄了,但是越窑是不透光的;汝窑比柴窑晚140年,汝窑也不透光.1000年前,在中国只有柴窑是透光的,并且柴窑不仅仅是因为薄才透光,厚一些的柴窑胎体也是透光的,而一般来说,这种玲珑瓷的效果到清代乾隆年间才追上.”

日本曾经有一位研究柴窑的学者,说自己收藏的“柴窑”花觚倒上水之后,水面有倒映出入影的效果,但王学武先生认为,柴窑所谓的明如镜,指的是釉面的反光效果,而并非是水面倒映人影的效果.

王学武先生说:“柴窑‘明如镜’的‘镜’,指的是古代的青铜打磨镜,当时的青铜镜还没有柴窑的釉面明亮,并且只有柴窑是‘明如镜’,其他五大名窑中的青瓷都没有‘明如镜’的效果.”

柴窑釉面温润,其雕刻工艺也是独步古今.笔者在西安柴窑文化博物馆就看到这样一件瓷片标本:如果不是在灯光直照的条件下,根本没有人会看到一小块的瓷器标本上居然有类似汉八刀和游丝毛雕的工艺,瓷片上有一圈莲瓣共二十个,每一个莲瓣上都刻有一只小蝉,形象栩栩如生,工艺登峰造极.

“柴窑和耀州窑的工艺相比起来,耀州窑不剔花,柴窑是减底剔花的,柴窑釉面上的高浮雕效果要达到两至三毫米,剔刻的时候先是直刀,再是斜刀,最后减地.耀州窑到宋代以后,剔花工艺就没有柴窑这么细致了,后期的耀州窑刻花就只有刻,没有柴窑这种高浮雕的效果了.所以说,耀州窑学习继承了柴窑,但是没有柴窑精美了.”王学武先生说.

在西安柴窑文化博物馆内,我们还看到了一些底部带有官字款的五代精品青瓷碎片,据王学武先生讲解,在北方青瓷中,只有柴窑带有官字款.

在探访西安柴窑文化博物馆当日,笔者还有幸亲耳聆听了柴窑的“声如磬”.王学武先生分别敲击了柴窑与汝窑,相比之下,柴窑声如磬,敲击之后许久仍余音阵阵,而敲击汝窑的声音则是木声.闻柴窑此声,使人不得不感慨,五代时期的中国瓷器能烧造到如此水平,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以史证物,以物证史

唐代中国的瓷器以地域分为“南青北白”,南方青瓷细腻优美,北方白瓷透彻饱满.王学武先生说: “柴窑在五代时期,学习了北方邢窑,用的是白胎;学习了南方越窑,用的是青釉,所以才创烧了独特的天青色.”

探访西安柴窑文化博物馆,让人深刻体会到1000多年前中国瓷器烧造的巅蜂.柴窑烧造工艺独步古今,雕刻工艺精美绝伦,而伴随着柴窑的谜题,更是让人对这个“瓷中之皇”心生向往.

“我们馆里的所有实证结果,都来自于六百年前的古人记载,我们只是以史来证物,以物来证史.”王学武先生说.他认为,证明柴窑就是出产于五代历史上北地郡所在地(当时隶属京兆府长安)的天青釉精品瓷器是件颇具意义的事情.

作为中国柴窑文化全方位研究揭秘的奠基人,研究柴窑这件事,王学武先生已经做了十二年,他也将用一辈子把这件事做下去,将柴窑文化传播得更深、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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