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有关在职开题报告范文 跟南车道沟路和海子角相关论文如何怎么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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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车道沟路和海子角

2017 年的12 月,我在首都师范大学学习期间,中午闲来无事便沿着北三环路走,目标是奔紫竹院,因为历史学院郗志群教授给我们讲长城、运河、西山永定河的文化历史地理,所以便想实地体验一下在北京有迹可循的一段.走出去也是要有点精神的,因为“大雪”已过,根据《月令七十二候集解》:“至此而雪盛矣”.问题是别说雪了,就算是雨,也说不好有多少天没光顾北京城了,快赶上2013、2014年那时候,北京连着70 天无雨也无雪.

水汽见不到,流感病毒却有点猖獗,抗流感的药都紧张了,好像还不仅仅是北京,很多地方都是如此.国家卫生计生委医政医管局副局长焦亚辉2018 年1 月9 日回应说,今冬流行的优势毒株已有多年未成为优势毒株,导致人群缺乏免疫屏障,易感人群增多.中国国家流感中心最新数据显示,2017 年第52周,我国南、北方省份流感活动均处于冬季流行高峰水平,且仍呈现上升趋势.不仅仅是中国,目前北半球许多温带气候的国家也进入了季节性流感高发阶段.世界卫生组织“全球流感规划”主任张文庆说形势严峻,当前美国境内甲型H3N2 流感病毒占主导,中国境内则是乙型流感病毒的Yamagata 系毒株流行,甲型H1N1 和H3N2 流感病毒共同流行.我们小老百姓听到这段解读,内心颇感复杂,上医院或不上医院以及怎么用药基本晕菜,什么奥司他韦(达菲)、扎那米韦吸入粉雾剂,用于重症流感治疗的帕拉米韦,这些洋药名听着都头大.以我个人感觉,还是中药预防靠谱,提前吃点莲花清瘟和维C 银翘,加上牛黄蛇胆川贝液(此为热伤风药物)清热化痰,剩下的就是老老实实在家休息,注重个人饮食,少些大鱼大肉,多喝水.当然,闹大发了躺在医院也是应该的.

回头看2017年最后那几日的天气, 《新京报》是这样描述的,比如12月24 日叫“北风常伴”,25 日叫“风渐弱、寒意重”,26 日叫“软风续晴”.仰望蓝天,再冷也不好意思窝在房子里,安步当车自得其乐.“人努力”“天帮忙”,清华大学环境学院教授王书肖介绍,去年秋冬季,尤其是11月和12月,大家觉得“天帮忙”的力度更大一些,其实人不努力老天再怎么帮忙也没用.好的是,2017 年北京市PM2.5 平均浓度为58微克/ 立方米,完成国家“大气十条”下达的60 微克/ 立方米左右的目标.优良天数2017比2016 增加28 天,共计226 天;重污染日23天,比2016 年减少16 天.北京发布的城市总体规划明确提出,在正常气象条件下,北京市PM2.5 指数从2015 年的80.6 微克/ 立方米,下降到2020 年的56 微克/ 立方米,到2035年大气环境质量得到明显改善.

从天气想到水,但水的改善就困难多了.从首师大北校区出来,顺着三环路往北,没走多远,见着路西边的北京市政大厦,门前有个小河沟,问了几个人,没人能说清这水的来龙去脉.向西看,紧挨着河沟的北面有个窄道,有几个平房的门正对着水面,有一个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在高楼林立中属于“稀罕”的存在,可惜少了些山林野趣,否则就是“小桥流水人家”了.拍了几张照片,途中遇见个居民,他的警惕性很高,反复问我为什么要拍照?是哪个单位的?虽然我人是站在海淀的地盘,可脑海里滚过的想法却是碰见“朝阳群众”了.

一路走过,来到一个和北洼路交叉的路口,这地方就有故事了.33 年前,我大学毕业,在北京市社会科学研究所科研处工作,帮当时的处长高起祥搬家,从东交民巷西头的市水利局机关大杂院搬到北洼路的两室一厅.按当时看,房子的内里是大大的改善了,但是按地理角度说就是从城中心的中心搬到了荒郊野外.

老领导高起祥是首都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担任过北京市杂文学会的组织领导.1985 年他到市委组织部工作,从研究室主任到副部长,1990 年2 月兼任市委副秘书长,1991 年4月又回到了北京市社会科学院(原来叫北京市社会科学研究所),一干就是十几年.他于2005 年去世,想想已经是12 年了,岁月如梭,物是人非.

这河沟和北洼路附近后起的深宅大院比,可以说是清净所在,向西走快到昆玉河了,河道潜入地下,问当地的行人,说大概是有暗沟连着的.走到头儿,发现是蓝靛厂南路,路边戳着个路牌,才知道走了一阵子的地方叫车道沟南路.在这地界,看到了一个听都没听说过的大单位——中国人民解放军档案馆.昆玉河连着颐和园和玉渊潭,是北京难得的景观河.

2017 年12 月25 日,《新京报》刚登了昆玉河“禁”冬泳的事,有点意思.“北京户外冬泳人”致北京市水务管理部门的一封公开信引发关注,信中称,他们常年在昆玉河冬泳,但近来频繁被执法人员劝阻,他们希望明确颐和园如意门外昆玉河是否能合法冬泳.公开信称,执法人员曾采取拆台阶、焊栅栏、挂标语等方式阻止冬泳爱好者,北京市冬泳俱乐部负责人咨询北京自来水公司工作人员,证实这里不属于饮用水水源,而是娱乐景观用水.从法律来讲,他们在这里游泳完全合法.北京市水政监察大队相关负责人回应,如果在颐和园外,并非法律禁止游泳区域,执法人员劝导主要出于安全考虑.因公开水域游泳溺亡事件频发,成为冬泳被“驱逐”的“催化剂”.2016 年,京密引水渠区域曾经发生12 起溺亡事件,当年昆玉河麦钟桥附近,也发生过一名女子冬泳溺亡的事件.2017 年8 月1日晚,一名男子在亮马河河道游野泳溺亡.

上世纪70 年代,北京的许多公园都有天然游泳场,颐和园、玉渊潭、龙潭湖、陶然亭,还有积水潭,水质说不上干净,但应该是无害的.现在的天然水面,无害的是绝对不会让你游泳,可以游泳的,水质对身体一定是有害的,这样看来不游也罢.2013 年,北京市水务局、环保局发布《关于划定市管河道水库禁止游泳滑冰水域的通告》,首次明确了7 片禁止游泳滑冰的饮用水水源、水域名单,包括密云水库库区(含内湖区、白河主坝下游调节池),京密引水渠渠首至颐和园段(含团城湖)、南水北调干渠明渠段、怀柔水库库区、斋堂水库库区、大宁水库库区、三家店调节池.如果在饮用水水源地游野泳,执法部门是可以根据有关规定给予罚款、行政警告,甚至行政拘留等处罚的.

在12 月初的时候,我参加举办的第三期全国文艺院团长培训班,住在文化干部管理学院.学院地处大兴黄村,上世纪80 年代建院,和国家林业局的干部学院挨着,估计当时买的地皮极便宜,已经到了京南的边上,现在看四周围还没真正发展起来,或者说发展得有点无序了.也是忙里偷闲,我逛到附近的海子角,忽然明白这里是南海子最南端的边界,过去的南苑有多大,真是不可想象了.从海子角又想到永定河,想到20 年前就在报刊上连续发文说永定河的朱祖希先生.

水是生命之源,也是中国园林形态和生机的源泉.人们纵然可以移山填海,也可以巧夺天工,但都“难做无米之炊”,没有水,一切园林都将黯然失色.永定河是流经北京地区最大的天然河流,在历史上被称为“浑河”“小黄河”“无定河”,就是因为它纵横驰骋、迁徙不定.远在数千万年前的第三纪(开始于6500万年前,结束于2330 万年前),永定河就已经出现在大地之上.当时它从现在的山西、内蒙古呼啸而下,并在今天的门头沟三家店附近出山时,却受到了横亘在地表,而且与西山相连接的八宝山——公主坟凸起的阻隔.其水流不得不折向东北,并通过老山——金顶山之间的豁口,与香山方面来的水流汇合进入昆明湖凹地.尔后又沿着中关村——白庙凸起的西侧继续流向东北.这便是古清河.其沿途所堆积的大量碎屑、泥沙等便构成了这一时期永定河冲积扇的主体.我们今日所见的万泉河、清河等,只是发育在其上的两条小河.

第四纪(约260 万年前)以来,由于新构造运动的影响,永定河自北而南逐渐迁移.此时,由于前期的巨厚堆积,八宝山——公主坟凸起已不能阻隔永定河水的南流,逐渐形成了两股分支:其北支仍循旧途;南支则沿八宝山的南侧向东南部平原倾泻,并形成了以后的古今沟河和漯水故道.屡见于史书记载的高粱河和漯水,便是发育在其上的两条西河道.以后,又由于控制大兴隆起的南苑——通县断裂活动的影响,隆起不断抬升,并迫使穿越大兴隆起的漯水逐渐往西南迁移至今永定河的位置,即永定河在出山的南流绕过大兴隆起之后才转向东流.而永定河在南迁过程中所留下的故道,以及在地貌形态上的表现为牛轭湖、低洼地等,变成了日后修筑苑囿的自然基础.

注:朱祖希,笔名“左犀”,历史地理学大家侯仁之先生的弟子,1938 年10 月生于浙江浦江,1961 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地质地理系,曾经在北京市城市规划局总体规划处工作.

(编辑·刘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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