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相关论文范例 和国际数字人文特征和知识结构相关论文范例

本论文主要论述了人文论文范文相关的参考文献,对您的论文写作有参考作用。

国际数字人文特征和知识结构

周 晨

摘 要 数字人文是数字技术与人文学科发展融合的结果,探究其研究特征与知识结构能促进数字人文理论研究与实践创新.文章以WoS核心合集数据为来源,利用知识图谱、内容分析等研究方法,系统评述国际数字人文研究进展.研究表明:近十年是数字人文研究的快速发展期;高产机构及作者主要来自英美;知识基础由两大知识集群构成,并以图书类文献为主;研究热点分布于文化遗产数字化保护、数字历史项目开发、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和面向数字人文的图书馆服务四大领域.

关键词 数字人文 人文计算 数字图书馆 数字历史 知识图谱

引用本文格式 周晨. 国际数字人文研究特征与知识结构[J]. 图书馆论坛,2017(4):1-8.

Analysis of Features and Knowledge Structure of Digital Humanities Research Abroad

ZHOU Chen

Abstract Digital humanities is the result of academic conversation between digital technologies and humanities science,the exploration of research features and knowledge structure of digital humanities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promoting the innovation of theoretical research and practice. The data used in this study are derived from Web of Science(WoS)core collection. This study uses the methods of mapping knowledge domain and content analysis,reviews the current state of international digital humanities research. The results show that digital humanities has developed rapidly in the past decade,institutions and authors who he published more articles are mainly from the USA and the UK. The basic knowledge is made of two main knowledge groups,and the high cited literatures are books. The research is mainly focused on cultural heritage digitization,digital history exploration,digital infrastructure construction and library service for digital humanities.

Keywords digital humanities;humanities computing;digital library;digital history;mapping knowledge domain

0 引言

数字人文(Digital Humanities)源起于20世纪40年代末的人文计算(Humanities Computing)实践.国际电子文本研究专家S. Hockey指出,人文计算发端于1949年,其后经历起步、巩固、新发展和互联网时代四个演进阶段,而在深度数字化的信息时代,人文计算已经不能客观地反映其时代内涵,数字人文成为最恰当的称谓[1].数字人文具有开放性、协同性、实验性和多样化等特征,这些特征反映出数字人文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社会效用:促进知识创新与知识服务[2].在E-science时代,传统的人文生态系统正在发生结构性变革,出现新的研究范式、方法、工具与技术.从形式看,数字人文是人文研究与数字技术的深度融合,是一场跨学科运动和创新性学术对话,更深层的涵义则需要从方法论、技术、历史等视角进行解构[3].鉴于此,本文尝试从信息计量和内容挖掘的角度探究数字人文研究的基本特征和知识结构,以期为更深入的数字人文理论研究与实践创新提供思路.

1 数据来源和研究方法

本研究以Web of ScienceTM为数据来源.经过前期的文献调研与预测试,以下检索策略能够获得客观且完整的题录数据,即检索式为:主题等于(digital humanities)OR(humanities computing);引文索引等于SCI-EXPANDED,SSCI,A& HCI,CPCI-S,CPCI-SSH,ESCI;时间跨度等于所有年份.在获得初次检索结果后,以文献类型等于(Article or Proceedings paper or Review)作为精炼条件,对精炼后检索结果的题名和摘 要内容进行甄别,剔除不相关结果,经过数据比对和去重,共得到475条有效文献,抽取包含“全记录与引用的参考文献”的题录数据,并以纯文本格式保存.数据更新至2016年11月25日.

本研究以CiteSpace和VOSviewer作为分析工具,对国际数字人文研究的知识基础、热点领域及前沿主题进行可视化分析,基于文本与数据进行系统性的内容分析与评价.研究中还利用SATI文献题录信息统计分析工具抽取和生成过程性数据[4],并通过Ucinet(含内嵌的NetDraw)软件转换部分过程性文件.CiteSpace是由美国德雷赛尔(Drexel)大学陈超美教授开发的信息与知识可视化分析工具,创造性地将历时性引证分析和结构性共引分析结合起来,能够有效提取并分析科学文献中的引文和共引轨迹,具有较好的学术分析与评价功能[5].与前述工具不同的是,VOSviewer侧重于图形化结构展示,采用特殊算法以避免标签相互重叠的弊端,项目在整体共现网络中的重要性与其所展示的节点大小成正比关系,从图谱中可获得描述性概述、主题区域,以及与之相匹配的细节信息与特征[6].

2 国际数字人文研究的特征分布

2.1 历年发文量

学术文献随时间变化而形成的累积态势能够反映出研究领域发展的宏观走向,分析文献累积态势有助于客观地认识和把握研究领域发展变化的基本动态,并预测趋势.抽取国际数字人文研究文献的年份数据,绘制国际数字人文研究文献时间分布折线,如图1所示.

从WoS核心合集收录的文献记录看,国际数字人文领域最早的文献是Aldo Duro发表在《计算机与人文科学》(C & H )上的文章,主要介绍意大利的人文计算活动,尤其是计算机在语言数据分析中的应用实践[7].此后20多年并没有出现较为活跃的人文计算研究,因此,1968-1991年属于国际数字人文研究的萌芽阶段.进入20世纪90年代,电子文本和计算机辅助文本分析成为贯穿于探索阶段(1992-2007年)的核心主题,年度发文量介于1-8篇,研究发展呈现出较为平缓的走势.进入快速发展阶段(2008-2012年)后,国际数字人文研究发文量实现跨越式增长,年度发文量均在20篇及以上.这一时期的研究具有以下特点:文学与语言计算研究格外受到关注,E-science环境下的人文科研与实践成为学术热点,面向人文研究的数字保存与管理项目建设热潮兴起,以数字典藏、长期保存、数字工具为核心话语体系,数字人文研究从概念辨析进入实践发展阶段.进入2013年,国际数字人文研究更上层楼,年度发文量直线飙升,标志着繁荣阶段的到来,也表明数字人文的研究视阈和领域不断拓展,数字化与人文研究的融合更加深入.

2.2 文献信息统计量

从文献类型看,期刊论文319篇,会议论文145篇,评论11篇.在语言方面,英文占据绝对优势,英文文献421篇,约占总量的88.63%;其次为德语和西班牙语,均为19篇;俄语和法语均为3篇;中文、捷克语、波兰语各2篇;荷兰语、匈牙利语、葡萄牙语以及斯洛伐克语各1篇.

从知识传播载体(即期刊和会议论文集)看,在300个统计对象中,仅刊发1篇论文的期刊和会议论文集有230个,约占总数76.67%.刊文量超过10篇的期刊和会议论文集共5个,其中《文学与语言计算》(LLC,41篇)位居第一,《计算机与人文科学》(24篇)、《人文数字学术》(DSH,13篇)、《评价》(Evaluation,13篇)、《历史社会研究》(HSR,11篇)紧随其后.需要说明的是,DSH由LLC更名而来.

从研究机构考察,国际数字人文研究机构共有415个,其中,仅发表1篇的机构301个,占总数的72.53%;发文量超过10篇的机构只有3个,分别是英国的伦敦大学学院(UCL,20篇)、伦敦国王学院(KCL,20篇)和美国伊利诺伊大学(UI,13篇);荷兰的乌得勒支大学(UU,8篇)、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VU,8篇)和美国印第安纳大学(IU,8篇)也有较好的表现.根据文献所属机构信息统计结果可知,国际数字人文的科研重心(即高产机构)虽然位于欧洲,但是美国的科研机构不仅数量多,而且发文总量超过欧洲.因而,国际数字人文科研机构的空间特征表现出在欧洲相对集中、在美国较为分散、在其他国家和地区呈零星分布的特点.

从作者数据统计量看,国际数字人文领域尚未形成核心作者群体.在917位作者中,单一作者的发文量均不超过10篇;仅发表1篇论文的作者共823位,约占总数的89.75%;发文量超过3篇的作者仅有4位,以这4位高产作者为核心的部分作者(发文量≥3)共现网络见图2.追溯论文的署名信息可知,国际数字人文研究最高产的4位作者分别是英国伦敦国王学院数字人文系博士后研究人员布兰科(Tobias Blanke,7篇)和高级讲师赫奇斯(Mark Hedges,5篇)、伦敦大学学院数字人文研究中心主任特拉斯(Melissa Terras,7篇)和该中心(现为英国华威大学)教授沃里克(Claire Warwick,6篇).综合前文分析可见,UCL和KCL两所世界著名学府是引领国际数字人文研究的重镇,相关的理论研究与实践项目值得重点关注.

3 国际数字人文研究的知识结构

3.1 知识基础

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可通过共被引文献形成的知识聚类网络来展现,溯源知识基础有助于探寻数字人文研究演化的原动力,并为科学研判发展动向提供参考.经过预试,以下遴选标准能有效析出关键性共被引文献,即阈值(c,cc,ccv)的三组调节参数均设定为(3,1,10),通过Pathfinder算法精简知识网络,获取可视化知识网络,见图3.

由图3并结合引文数据可知,近50年的国际数字人文研究历程所积累的知识基础较为单薄,虽然尚未形成具有网络中心性地位的高影响力文献,但这种积聚效应正变得逐渐清晰.图3显示,国际数字人文研究的高被引文献形成两大知识集群:一是占据网络中心地位的数字人文理论与方法研究子群;二是处于中心网络边缘的人文学者信息需求与服务研究子群.从文献类型看,排名前十(被引频次≥10)的知识来源中,图书类文献有8部,而学术论文仅有2篇,表明图书对推动数字人文知识积累和研究演化的贡献力度更大.

在所有的知识来源中,综合影响力最高的是明尼苏达大学出版社(UMP)2012年出版的Debates in the Digital Humanities(戈尔德,被引频次:28,中心性:0.42,下同),该书是一本论文集,收录美国人文教育机构、高校以及图书馆领域的数十位专家和学者发表的系列文章,旨在探索数字人文理论、方法与实践,试图挖掘出数字人文的发展潜力与张力[8].其次是麻省理工学院(MIT)出版社2012年出版的Digital_ Humanities(伯迪克,18,0.05),该报告回答了“数字人文是什么”这一核心问题,探索与之相关的方法论与技术[9],提供一个考察新兴领域的深邃视角.第三是麦克米兰出版公司2005年出版的Humanities Computing(麦卡蒂,15,0.10),该书从哲学、历史、人类学和批判的多维视角展示了计算如何更好地帮助人文科学实现基本目标[10],为计算实践在人文研究中的应用提供了合理的解释.第四是布莱克威尔出版公司2004年出版的A Companion to Digital Humanities(施赖布曼,15,0),该论文集收录37篇原创性成果,提供了一个全面而简洁的数字人文研究评述,探讨的焦点是计算方法在人文研究中的应用[11].该书的全新修订版于2016年元月公开发行,聚焦于数字人文的基础设施、创建、分析、传播和未来,值得关注.

在数字研究环境下,大数据技术正在向互联网和科研以外的领域渗透,出现在了一些看似陌生的领域,如文学、艺术,为我们审视文化提供了新的探索工具,伊利诺伊大学出版社(UIP)2013年出版的Topics in the Digital Humanities(乔克思,14,0.24)即为最佳诠释之作.乔克思致力于文学实验研究,将计算作为文学分析的新方法,用以检索和识别数字图书馆中大规模文本的关键词、词句和语言模式[12].综合影响力排名第六的是《文献资料工作杂志》(JOD)1982年刊载的Humanities Scholars:Information Needs and Uses(斯通,14,0),斯通对人文学者的信息需求与使用情况进行考察,较早地提出图书馆可利用计算机为人文学者服务的观点[13].综合影响力排名第七、八的两部著作均出自文学大师莫瑞狄之手,分别是英国Verso出版社2005年出版的Graphs,Maps,Trees:Abstract Models for a Literary History(14,0.15)和2013年出版的Distant Reading(13,0.04),两部著作为文学分析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方法,被公认为是变革文史学研究范式的开篇之作.综合影响力较高的知识来源还有两部(篇):麦克米兰出版公司2012年出版的Understanding Digital Humanities(贝里,13,0.11)和Science2011年刊载的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Culture Using Millions of Digitized Books(米歇尔等,12,0).

3.2 热点领域

关键词是文献内容提要的精炼表述,通过对文章关键词共现网络的分析,可以呈现出某一研究领域的学术热点.对于跨学科的新兴领域而言,共现分析方法是界定该领域研究范围、确立研究内容与方法,以及构建领域内学术生态系统的有效途径,数字人文研究热点的捕捉与评价可以借助于这一方法来实现.

核心关键词的抽取原则参照普赖斯定律确定核心作者的方法[14],即入围核心关键词集合的关键词频次最低应达到N等于0.749≈3.75(Nmax等于25),满足条件的关键词仅有29个,而边缘性关键词超过总量的97.24%.由于样本基数较小,29个关键词无法客观揭示全貌,应考虑适当扩大范围,因此,抽取题录中频次≥4的关键词,生成55*55的共词矩阵,并将其导入VOSviewer软件,调节参数以优化网络节点布局,绘制国际数字人文核心关键词共现网络,见图4.说明:“Digital Humanities”是检索词,不应用以确定Nmax值,同时将该词从视图中略去以简化网络结构.根据聚类簇、词义特征及关系,可将国际数字人文研究热点划分为四大核心领域.

(1)文化遗产数字化保护.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开发已成为世界性课题.在美国,从“计算与人文科学倡议”和“人文信息学”项目的启动,再到“美国国家网络化文化遗产倡导组织(NINCH)”的成立[15],都体现出文化遗产保护的全民意识和行动.文化遗产数字化保存研究主要以各具特色的实践项目作为切入点,相关的基础性理论研究偏少,较为常见的研究视角是不同方法、工具与技术的探索性应用与评价,舞蹈、音乐、语言、手稿等都是数字化的对象,目标都是建设数字化的文化遗产馆藏,并确保这些数字资源的长期保存和开放获取.这一过程涉及语义信息架构、内容组织、基于语义知识的平台构建、3D数字建模、自动索引、数字化重构等方法与技术,也包括视听型文化遗产的情境化等处理方案.研究的核心内容是数据组织与管理:一是非结构化数据的组织,如利用命名实体识别(NER)和术语抽取(TE)方法对元数据进行意义建构[16],这种方法需要基于大规模数据的实验和比对,并以关联数据原则作为保障机制;二是结构化数据的维护,如针对结构化人物传记数据库的构建,需要利用语义网及相关技术来增强分散数据的可用性,一个可验证的策略是基于形式化本体构建仿真陈述模型[17].在教育方面,还有部分研究提出将文化遗产保护嵌入数字人文课程体系,培养学生的人文精神和数字技能.

(2)数字历史项目开发.数字历史是利用数字媒体分析、展示、研究和共享历史信息与知识的过程,是数字人文的重要分支,也是量化历史、计量史学和计算的拓展.数字历史是面向公众的开放式实践项目,旨在公众与历史研究之间建立交互式的沟通机制,在线互动、可视化是主要特点[18].数字历史的产出形式包括数字档案、在线演示、交互式数字地图、大事记(时间线)、语音文件、图像化描述资料等.数字历史的方法与技术主要有数据库、超文本化、文本挖掘、语料库语言学、3D建模、地理信息系统(GIS)、大数据分析等,技术创新、协同合作和价值创造是数字历史项目开发始终秉承的核心理念.从研究内容看,大部分研究以个案的方式讲述各个国家或地区数字历史项目开发的经验及特色.可见数字历史研究过多地强调工具和数据,而对这种数字转向下如何做好历史研究缺乏足够的关注,因此,有学者呼吁数字历史研究应当在技术决定论、方法论和认识论之间寻求平衡[19].同时,数字历史技术与方法的规范性较弱,应当尝试在国际学术社区之间形成一套以通用标准与协议为核心的规范化策略[20].从学术价值看,数字历史研究方法与技术将惠及既有的历史学研究范式,尤其是在口述历史、社会史、经济史、艺术史等领域,新兴技术的应用将更好地促进历史知识跃出书本,融入社会公众生活.

(3)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在E-science环境下,良好的基础设施对艺术与人文研究的可持续发展来说至关重要,数字人文研究需要一个内外部要素均衡协调的人文数字生态系统作为支撑[21].在这个生态系统内,高性能计算(HPC)、云计算平台、大数据技术、信息与通信技术(ICT)等成为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技术保障,数字保存、迁移、监护及再利用等活动还应当在一个制度性基础设施框架内进行[22],该框架能够为数字人文项目提供管理支持.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建设模式分为两类:一是构建虚拟研究环境(VREs),VREs的构建前提是将数字人文视为虚拟学术社区(VC),欧洲网络科学卓越网络(EINS)是一个典型例子;二是建设实体设施中心,数据服务方式比较常见.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的技术架构、运作平台以及服务模式各具特色.目前的研究表明,每个大型的数字人文研究项目都应当构建属于自己的基础设施,争取国家层面的资助和政策支持,获得社会机构的注资,以及更多组织和个人的积极参与.数字人文基础设施研究主要是通过经验介绍、评估与展望等方式来展示个性化的基础设施项目,其中最具活力和代表性意义的当属基于云计算的人文大数据处理与服务基础设施,如英国艺术与人文数字研究支持中心(AHeSSC)、澳大利亚人文科学网络化基础设施服务(HuNI)、瑞士人文研究数据与服务中心(DASCH).

(4)面向数字人文的图书馆服务.在E-science环境下,数字人文与图书馆情报学(LIS)受到数字技术和数据密集型研究范式的影响,两者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能够产生协同效用.数字人文根植于人文科学,LIS虽属于社会科学,但也有很深的人文传统,两者至少在方法论和认识论方面存在一致性[23].在理论研究方面,既有研究充分表明,图书馆能够在数字人文服务中保持并发挥好信息专家、合作者和策展人(Curator)等角色作用,提供基础架构、咨询、数据策展、元数据管理、特色馆藏、开放存取(OA)与出版、资源导航、研究空间重构,以及项目评价等多元化立体式服务.在实践探索方面,一些高校图书馆立足实际,开展探索性的创新实践.例如,佐治亚大学图书馆(UGL)以研究计算中心为平台,借助虚拟机器为数字人文项目提供数字内容归档与元数据管理、纸质特藏以及网络服务,旨在促进数字人文资源的长期保存和开发利用[24].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UIUC)与博客、网络出版平台等合作,引入专业化设备、工具和软件,为数字人文提供免费的数字出版服务,通过延伸服务(Outreach)增强其可用性[25].诚然,面向数字人文的图书馆服务也面临培训机会不足、激励机制滞后等挑战,应积极探寻对策,如实施培训计划、招聘数字人文馆员、开展嵌入式数字服务、与数字人文中心协同合作或创建图书馆数字人文中心.

4 结语

从人文计算到数字人文,概念的更迭反映出技术环境对研究范式的深刻影响,并带来学术共同体的变革与创新发展.从研究特征看,国际数字人文研究经历了近40年的萌芽和探索时期(2007年及以前),随着数字技术在语言与文学领域的深入应用,数字人文逐渐形成具有自身特色的生态体系.在所有的研究机构中,英美等发达国家的专业科研机构已发展成为数字人文科研重镇,拥有较高的学术话语权,其中英国的伦敦大学学院和伦敦国王学院是最具代表性的高校.在知识结构方面,国际数字人文研究的知识来源可分为两大知识集群,一是数字人文理论、方法与实践;二是研究者信息需求与服务创新,这表明图书馆服务在促进数字人文项目推进与可持续发展过程中发挥着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从热点主题的分布来看,文化遗产和历史档案的数字化保护及开发属于数字人文研究的核心命题,而数字化基础设施建设和图书馆服务则是数字人文生态系统良好运行的两大保障机制.展望未来,项目驱动是数字人文的发展导向,应重点聚焦于数字内容的长期保存、管理和开发,加强数字化基础设施的更新和完善,通过创新服务推动数字人文的可持续发展.

对数字人文学科界定一直是该领域非常热门且最具争议的话题,本研究从计量角度对现阶段数字人文的发展进行整体扫描,对当下研究该话题的争论起到导向作用,有助于业内研究人员理解和分析其学科构架,但仍存在一些缺憾.由于部分数字人文期刊并没有被Web of Science收录(如DHQ),来源数据也没有包括国际数字人文大会的会议录,因此,在数据的覆盖面上存在不足.同时,数字人文虽然近几年在英美发展迅速,但是最早的一些项目发源于意大利,之后在以德语和荷兰语为主的国际期刊上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尤其是计算语言学方面,以德语和荷兰语区的研究专家为首.因此,本研究的来源数据亦未能涉及这些项目的具体信息,虽然在热点领域部分揭示并解读了近期部分具有代表性的数字人文项目,但对于早期(主要是萌芽阶段)很多著名的研究项目,未能获取相应的信息.

参考文献

[1] Susan Hockey. The History of Humanities Computing [M]// Susan Schreibman,Ray Siemens,John Unsworth. A Companion to Digital Humanities. Oxford (UK):Blackwell Publishing,2004:3-19.

[2] Lisa Spiro. “This Is Why We Fight”:Defining the Values of the Digital Humanities [EB/OL].[2016-05-10]. http://kompetenzzentrum.uni-trier.de/files/9113/9696/ 2499/Values_in_the_DH_Lisa_Spiro.pdf.

[3] Jennifer L. Adams,Kevin B. Gunn. Keeping Up With. Digital Humanities [EB/OL].[2016-05-17]. http:// www.ala.org/acrl/publications/keeping_up_with/digital_humanities.

[4] 刘启元,叶鹰. 文献题录信息挖掘技术方法及其软件SATI的实现——以中外图书情报学为例[J]. 信息资源管理学报,2012(1):50-58.

[5] Chaomei Chen. CiteSpace II:Detecting and Visualizing Emerging Trends and Transient Patterns in Scientific Literature [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06,57(3):359- 377.

[6] Nees Jan van Eck,Ludo Waltman. Software Survey:VOSviewer,A Computer Program for Bibliometric Mapping[J]. Scientometrics,2010,84(2):523-538.

[7] Aldo Duro. Humanities computing activities in Italy[J]. Computers and the Humanities,1968,3(1):49-52.

[8] Matthew K. Gold. Debates in the Digital Humanities[M]. Minneapolis: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2012.

[9] Anne Burdick,Johanna Drucker,Peter Lunenfeld. Digital_Humanities[M]. Cambridge:MIT Press,2012.

[10] Willard McCarty. Humanities Computing[M]. London:Palgre Macmillan,2005.

[11] Susan Schreibman,Ray Siemens,John Unsworth. A Companion to Digital Humanities[M]. Hoboken:Wiley-Blackwell,2004.

[12] Matthew L. Jockers. Macroanalysis:Digital Methods and Literary History(Topics in the Digital Humanities)[M]. Champaign: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2013.

[13] Sue Stone. Humanities Scholars:Information Needs and Uses[J]. Journal of Documentation,1982,38(4):292-313.

[14] 钟文娟. 基于普赖斯定律与综合指数法的核心作者测评——以《图书馆建设》为例[J]. 科技管理研究,2012(2):57-60.

[15] Did Green. The National Initiative for a Networked Cultural Heritage[J].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Libraries,1998,17(2):107-110.

[16] Seth van Hooland,Max De Wilde,Ruben Verborgh,et al. Exploring entity recognition and disambiguation for cultural heritage collections[J]. Digital Scholarship in the Humanities,2015,30(2):262-279.

[17] Michele Pasin,John Bradley. Factoid-based prosopography and computer ontologies:towards an integrated approach[J]. Digital Scholarship in the Humanities,2015,30(1):86-97.

[18] Wikipedia. Digital history [EB/OL].[2016-12-02]. https://en.wikipedia.org/wiki/Digital_history.

[19] Gerben Zaaga. On Digital History?[J]. BMGN - Low Countries Historical Review,2013,128(4):3-29.

[20] Francisco Baena-Sanchez,Carlota Fernandez-Trieso,Carmen Espejo-Cala,et al. Encoding and mapping news:Applying digital humanities methods to research on journali in the Modern age [J]. Profesional De La Informacion,2014,23(5):519-526.

[21] Sheila Anderson,Tobias Blanke. Taking the Long View:From e-Science Humanities to Humanities Digital Ecosystems [J]. Historical Social Research - Historische Sozialforschung,2012,37(3):147-164.

[22] Ernesto Priani Saiso. Finding support for disruption:developing a digital humanities project in Mexico [J]. Aslib Proceedings,2012,64(1):97-103.

[23] Tibor Koltay.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he digital humanities:Perceived and real strengths and weaknesses [J]. Journal of Documentation,2016,72(4):781-792.

[24] William A. Kretzschmar Jr,William Gray Potter. Library collaboration with large digital humanities projects [J]. Literary and Linguistic Computing,2010,25(4):439-445.

[25] Daniel G. Tracy. Assessing digital humanities tools:Use of scalar at a research university [J]. portal:Libraries and the Academy,2016,16(1):163-189.

作者简介 周晨,女,南京邮电大学图书馆馆员.

收稿日期 2017-02-16

(责任编辑:刘洪)

人文论文范文结:

关于对写作人文论文范文与课题研究的大学硕士、相关本科毕业论文人文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相关文献综述及职称论文参考文献资料下载有帮助。

1、国家人文历史杂志

2、人文医学论文

3、环球人文地理杂志社

4、人文社科类期刊

5、护理人文关怀论文

6、国家人文地理杂志